你今天晚上喝了太多酒。苏牧白说,我叫家里人熬了解酒汤,待会儿送来给你。
客厅里,一直听着卧室里动静的霍靳西坐在沙发里,看见慕浅出来,也只是平静地看着她。
苏牧白抬手遮了遮,逆着光,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车子后座下来。
苏牧白顿了顿,微微一笑,不敢,这里有壶醒酒汤,麻烦霍先生带给浅浅吧。
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,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,直接脱口道:那还用问吗?她妈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,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,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,她当然不待见了。话又说回来,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,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!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,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,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,换了我,我也没有好脸色的。
电梯很宽敞,进来这么几个人也还绰绰有余,只是氛围好像略有些压抑。
慕浅安静地与他对视着,双目明明是迷离的状态,她却试图去看清他眼睛里的东西。
慕浅出了岑家,将车驶出两条街道后,靠边停了下来。
而霍靳西早已如入无人之境,走进了她的公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