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
景厘缓缓摇了摇头,说:爸爸,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,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,你不用担心的。
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,只是伸出手来,紧紧抱住了他。
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
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,景彦庭先开了口:你去哥大,是念的艺术吗?
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
霍祁然也忍不住道:叔叔,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,可以吗?
她哭得不能自已,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,伸出不满老茧的手,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