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这二十余年,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,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,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,格外愉悦。
慕浅忽然就皱了皱眉,看向他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漫主义了?
他们住在淮市,你是怎么跟他们有交集的?眼看着车子快要停下,慕浅连忙抓紧时间打听。
他用自己的领带,将慕浅的双手绑在了她身后。
下一刻,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,将慕浅丢到了床上。
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,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,慕浅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。
身边的人似乎都过得安稳平静,她原本应该开心与满足,可偏偏总觉得少了些什么。
她和霍靳西刚领着霍祁然下车,才走到门口,容恒的外婆就已经迎了出来,果然,跟慕浅想象之中相差无几。
然而事实证明,傻人是有傻福的,至少可以在困倦的时候安安心心地睡个安稳觉。
霍柏年闻言再度愣住,你二姑姑不是这样的人,她一向温和,与世无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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