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却仿佛已经看清楚了电脑上的东西,看了她一眼之后,转身就走出了书房。
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,另留了两个,一个去守后门,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。
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,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,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。
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,张着嘴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