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,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,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。
可是这天晚上,因为好不容易才找到晚自习后的机会请教了数学老师两道题,她离开学校的时候,人潮已经散去。
慕浅摸了摸下巴,说:这么说起来,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,跟我以前的主业有点关系?
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了,你还追问个什么劲?烦不烦?
千星回到病房的时候,见到霍靳西正坐在病床旁边跟宋清源说话。
她懒得多看多听,擦干净自己的手之后,很快又走了出去。
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,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,又见到千星离开,这才缓缓开口道:别说,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,可见血缘这回事,真是奇妙。
宋清源精神好像还不错,竟然没有睡觉,而是戴了眼镜,坐在床头看着报纸。
直至此刻,霍靳北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什么时候冷静了,我什么时候把东西还给你。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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