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