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司瑶看见施翘的床铺搬得只剩下木板,忍不住问:你大晚上的干嘛呢?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他说丑,像呆子,耽误颜值。迟砚回答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
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,由衷感慨:迟砚,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,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。
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,过了几秒才缓过来,回答:没有,我们只是同班同学。
前门水果街路口,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,很明显的。
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