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陆沅应了一声,我吃了好多东西呢。
陆与川休养的地方,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。
陆沅看了她一眼,没有回答,只是道:几点了?
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
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
陆沅喝了两口,润湿了嘴唇,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。
听到这句话,另外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了她。
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
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,一见到她来,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,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,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,保持缄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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